這一篇,給曾經的回憶、曾經的水瓶.

今天,我看見了熟悉的文字,那熟悉的感覺再次回到我的心上,是種說不出的感受,是種無法言諭的感傷.


我不知道,口中所謂的謊言,是善意的言語還是不願回首的痛?

我不知道,這謊言,刺傷的是對方還是自己?亦或如同一把雙面刃,將彼此傷的體無完膚?這答案,不得而知,我不願再追問,也不想知道.


給我的,真的是自由與海闊天空嗎?
是綑綁住我的心的枷鎖,還是,還給我可以在夜空飛翔的翅膀?是雲朵在無邊無際的天空中漂浮著,還是,有個看不見的玻璃罩框住了這片天空?
告訴我,哪一個才是真正的答案?


最後一通在台北的電話響起,夜空中,我看不見星星,只看見都市的水泥叢林,我想要看透這一切,想要看透什麼,卻被硬生生的阻擋在淡水捷運站上,五通隔絕了一切的簡訊,讓這孤單的心事,在夜空中不斷的徘徊著.

魚與水瓶,一直都在,從未消失,從未離開,魚,依然在水瓶的附近游著,曾經想要跳進水瓶裡永遠不再離開,卻不知為何,每每跳上瓶口,每每卻都無法躍進水瓶內,也許是魚的不再留念或是捨不得離去,也許是水瓶的拒絕接受,這一切,已成謎.

想說的話卻說不出口,拿起電話,按下了熟悉的電話號碼,希望可以聽見熟悉的那個聲音,當電話接通了,想要說什麼,話到了嘴邊卻又停住了,是害怕、是期待?還是試探?好多話想要說,卻無法說,也不能說?真是這樣的嗎?


告訴我,這是我的幻想,
告訴我,我看見的是不真實的幻影,
告訴我,這一切已經結束,不再有續篇.

我是舞台上的戲子,我扮演著那個名為我的角色,每一場戲碼,都有不同的觀眾來看我表演,我看著台下的人們,時而大笑、時而哭泣.與我對戲的戲角一個換過一個,有主角也有配角,雖是對戲演出,但我亦入戲太深,所以我哭泣、我歡笑、我憤怒、我焦慮,這一切一切 ,都再真實也不過,當所有戲角離去,我獨自站在舞台上唱著獨角戲,雖然孤單,雖然,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有新的女主角上台,但我依然會堅持到最後一秒,只為了演活這一段名為「永恆」的戲碼,直到謝幕.

曾經,我愛過,
曾經,我看見我的永恆,
曾經,那段回憶歷歷在目,卻已不堪回首.

曾經的回憶,曾經的水瓶,已收藏在我內心的抽屜,上了鎖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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